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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面(2 / 3)

怎么啦?”

“你是和我结婚,不是和他们二婚。”

水苓认真地点头:“我知道啊。”

她坦荡的眼神一览无余,在面对叁次同样糟糕的结局后,没有丝毫犹豫。

他不相信命运,所以对于以往的结局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想法,但是凭着概率,也该提醒她,出于一种虚伪的善意:“要是这次也不太好该怎么办?不怕吗?”

水苓低下头,不超过五秒,回答他:“不怕。”

“要是那个隐居深山的大师找不到,我可能会在化龙后丧失神智,莫名失踪离开你,也不怕吗?”

这是他该说的,他有告知的义务,徐谨礼为此已经拟好了遗嘱。

这件事她之前不曾得知,现在听见有些惊讶,不太相信,从他的怀里直起腰看向徐谨礼,发现他没有在开玩笑之后,蹙着眉想了会儿,轻声问:“您会带我走吗?”

他几乎没怎么想就否认了:“不会。”

怎么可能把她带离人类社会,她该怎么生存,况且那个时候他还能不能思考到这些问题都难说。

水苓为难地咬了咬下唇:“我还是倾向于,这件事是可以解决的。”

徐谨礼笑了,歪头看着她:“要是不能呢?”

她有点小心地开口:“那我就在您要变之前,把您关起来?万一还能变回来呢?”

这个想法倒是让徐谨礼挺意外,他点头,笑了两下:“好吧。”

话说到这,别的不算是什么特别大的问题,可以放到后面再解决。

周末的下午,水苓和徐谨礼按时到场,在一艘游轮上。

她快到之前才知道原来要待两天一夜,出海稍微转一转才回来。

确实如他所说,人不少,不过对于这么大的游轮来说,这些人只能算是一小撮,显然是私局。

来者个个光鲜亮丽,看上去洒脱、精致、松弛。

水苓相当直观地感受到了“奢靡”两个字,从环境到人群,无一不是如此。

徐谨礼到了没多久,就被人陆陆续续围成了一个圈,看似疏疏落落,也没有离太近,不会让人不适,实则他们也不好往前走。

水苓原本还觉得大概和在马来西亚差不多,结果竟然有这么多人和他相熟。

徐谨礼的手揽着水苓,随意地客套了两句,问宁屿和宋灼在不在。

话还没说完,就有两个和他身量差不多的高挑男人走过来,围着的人自觉为这两个男人让路。

走在前面的男人看上去有点纨绔子弟的感觉,带着笑意戏谑:“大忙人,要见你一面真不容易,过去说吧。”

另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给水苓感觉和叔叔有点像,没有客套,只是说了句:“刚好要开牌。”

水苓走在他身边,发现刚刚那群人在他们离开后并没有跟上来,似乎前面的区域并不在他们的活动范围。

徐谨礼边走边给水苓介绍,分别指着二世祖和眼镜叔:“这是宋灼,这是宁屿,直接叫名字就好。”

说到这,宋灼和宁屿皆回头看了他一眼,又瞥了瞥水苓:“你这是……”

水苓发现他们的眼神有点奇怪,像是纳闷,带着一种揣测。

徐谨礼很快反应过来,眯了眯眼,口气不太好:“我太太,水苓。”

宋灼有些尴尬地笑笑:“啊,这么年轻啊……还不是怪你,不是说外国人?”

宁屿倒是没说什么,继续向前走。

“马来西亚华裔。”徐谨礼不作更多解释。

他们以为这是徐谨礼带来的女伴,还纳闷他为什么对一个女伴这么亲昵,让女伴直呼他们的名字。

谁知道这是他老婆啊?看着还是个学生啊。宋灼有些无语,以一种道歉的心态和水苓搭话:“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名字诶,叫哥哥怎么样?”

徐谨礼睨了他一眼,宋灼当没看见。

水苓有些苦恼,她其实不喜欢叫别人哥哥,称呼是一种带有边界的东西,他们的关系并没有那么近。

她客气地微笑,叫了句:“宋哥。”

带上姓叫就是另一回事了,给面子客套一下。

宋灼笑着没说什么,又问:“你平常怎么叫他?也叫名字?”

徐谨礼在水苓出声之前回答:“嗯,叫名字。”

实际上水苓从来没叫过他名字,然而他都这么说了,她也跟着默认。

宋灼挑眉:“谨礼,我怎么觉得你老婆有点怕你呢?都不让人说话啊?”

水苓莫名躺枪,慌张地解释:“不是,我性格就是这样,不是叔叔不让。”

宋灼玩味地点头:“哦,叫叔叔啊……”

徐谨礼没有理睬,带着水苓进门,里面已经在候牌。

或许是太熟,水苓明显感觉到他对宋灼和宁屿的态度不一般,平常不会显露出来的那一面现在毫不掩饰。

正在候牌的人也不算少,徐谨礼正在和宋灼、宁屿,还有一些她不认识的人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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